找魏忠贤好好聊聊。
可在即将走入客栈的时候,又站住了身。
“呵呵!”
曹化淳看着还跟在身后的卢象升,笑道。
“卢将军,你还是莫要跟了,就在客栈外等着咱家如何?”
嗯?
见老太监竟不让自己进去,卢象升不解。
“曹公公,下官……下官不用贴身保护您吗?万一魏阉殊死一搏,恐您受他伤害……”
“哼!”
曹化淳傲然一笑:“放心,卢将军,咱家也懂些拳脚功夫,如何是魏忠贤能伤害的了?”
“你且安心在客栈外等咱,咱有陛下几句话要告知于他!”
见曹化淳这么说了,卢象升再不好跟随。
谁知道朱由检还要给魏忠贤说什么事。
万一涉及机密,还不是自寻死路?
“如此也好,下官便在外面等您。”
卢象升不再废话,招了招手让士兵将整个客栈团团围住,确保任何人插翅难逃。
曹化淳才走进了客栈之中,一路踩着死士的尸体踏入魏忠贤所在的客房。
一进客房,他就闻到了浓郁至极的酒味。
本绷紧的心情不由放松。
还怕什么殊死一搏?
原来是魏忠贤见大势已去,开始狂饮浑酒,喝的烂醉如泥瘫在桌子上面。
但见客房昏暗的烛光下。
将近六十的老阉奴,身穿白衣,身材消瘦,伏在桌子上还要倒酒。
可惜已喝的太多,拿捏不稳酒壶,哗啦一下倒了一地。
浑酒流下,越发加重屋里的酒香。
这种县城村夫酿出来的酒,虽不好喝,但纯度极高。
曹化淳闻着忍不住勾起腹中酒虫,哈哈笑道。
“厂公大人!厂公大人!”
‘哈哈哈,别来无恙啊!’
“咱家说过,来日有可能还要再聚,没想到今日便能见到!”
“如何?还不请咱家喝上一杯薄酒?”
曹化淳走到酒桌旁,俯身将那酒壶捡起,好整以暇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入口辛辣,端的是上等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