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
姜酒闭了闭眼，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接触，现在想想那段时间简直灰暗的看不清前路。
虽然没有直接的校园霸凌，但言语嘲讽，冷漠孤立已经是家常便饭。
每天她都是沉默的，也许没有老师的话，她可以一周不说话。
“怎么了？看来是转走以后也过得不好吧。”
嘲笑的声音在一群学生中响起，刺耳扭曲的在姜酒眼前像是怪物。
她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借过。”
姜酒不想和这群烂人说话，明明家里很有钱，品质却是烂到根子里。
说起来他们虽然家庭条件很好，但好像也和那些混混没什么区别。
本性上都是一群人渣，只不过披了一层更光鲜亮丽的皮。
姜酒的话落在这群人耳朵里，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群人已经从小声蛐蛐，变成放声大笑，在整个走廊里形成回声。
她额角的青筋蹦跳，几乎克制不住骂人的冲动。
但姜酒不想在这里闹事，今天是出分的好日子，想了想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他们大概是笑够了，一群人抱着手臂，露出蔑视的表情，对姜酒上下打量，说出的话带着不屑。
“转来这种地方，我们的同学是考了多少分啊？敢跟我们这么狂？”
好学校的学生引以为傲的就是成绩，他们眼里姜酒已经堕落成混混没有区别，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讥讽她。
却没想到姜酒勾了勾嘴角，语气淡定的对他们说道。
“比你们高就够了。”
换做其他人姜酒可能不会这么说，不过这些都是她曾经一个班的人，实力什么水平她还是很了解的，不过就是中等生。
可能那时候她的确没有他们高，但现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姜酒淡定的态度气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几个人脸上露出扭曲的神色，说话的语气带上恶毒。
“一个死了妈的废物，也想说比我们考得好？”
他的话音落下，空气陷入一片寂静。
姜酒原本不想理会他们，但这话直接戳到了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