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说是语言能力,灵魂和意识也已经是被完全地压制。
“你说,我在听。”
林恩把耳朵覆在他的嘴边倾听他的话语。
然后他隐约地他听到了那两个呢喃的字。
爸爸!
“爸爸就在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在听!”林恩仔细地倾听着问道。bigétν
那个少年恍惚地梦呓地呢喃着。
“我好疼……眼前全红了……”
“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感觉怎么样?你还能继续说话吗?”
“好疼……感觉有东西在……吃我……在吃妈妈……还要吃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瞳孔也变得越来越涣散,甚至已经是气缕游丝。
林恩严肃地坐了起来。
左左立刻凑了过来,担忧道:“怎么样?他又说什么吗?”
林恩沉思道:“很特殊的例子,很罕见,他刚才说的应该是他的某些记忆,从之前遇到的那些重度感染者的情况来看,那些虫子在控制住他们的意识之后,很快就会开始蚕食他们的思想和记忆,但从这个孩子的情况来看……”
林恩凝神地望向了他的脸颊。
“他似乎在抵抗。”
左左顿时惊异道:“他和你一样不是人?”
林恩摇头,眉头微皱道:“不,他很正常,我也正常,他的各方面指标都是一个很普通甚至稍显瘦弱的人类,在不具备超凡力量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一点,的确是有些怪异。”
随即他转头,目光严肃地望向了不远处的那几个护士。
“他的父亲在哪儿?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那几个护士顿时一颤,立刻颤巍巍地将这个少年的来历和他的父亲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和林恩说了一遍。
包括数个星期前的那场手术,以及他为了能够让他的父亲住上院,不停地奔波和劳累,甚至在不久前的白雾降临时,他都拼着命将他的父亲带过来。。
听完了她们的叙述。
林恩眉头紧皱地注视着那个少年呢喃地涣散的瞳孔。
突然间。
他猛地一怔。
“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