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室,整理一下吧。”
“是。”
银卯走向布契礼缇,一手为他指示道路:“这边请,纳西耶殿下。”
“非常感谢。冕下,请恕我离席。”
“好。”
原本要看布契礼缇失态笑话的一些外宾收敛了目光。
但更多的外宾赞赏于昙露的处理临时状况的能力,和宽容大气的态度,心想这次真是来对了。
细节见人品。
……
布契礼缇有自备的衣物,银卯只需要把主仆俩送到休息室就好。
向银卯道完谢,迦哈丁帮布契礼缇换好衣服。
“呃!”
布契礼缇头晕目眩,连坐到沙发上都做不到,只能扶着沙发把手,无力瘫倒。
“殿下!”
迦哈丁扶起布契礼缇,布契礼缇症状之剧烈,让他急得心乱如麻——怎么回事,来之前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殿下怎么会发作得这么可怕?
“……迦哈丁,你去给我拿点水喝。”
布契礼缇被扶坐到沙发上,视线已经模糊,嘶哑着嗓子吩咐。
“是……殿下,要不我去禀报国后,请他施以援手吧?”
“不用……去拿水来,我缓一缓……就好……”
即使痛苦撕碎喉管的词句,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布契礼缇还是撑住。
迦哈丁无法,只能照做。
而布契礼缇的状况并没有因为休息改善,反而愈演愈烈,精神恍惚起来。
他想,也许去外面走走,吹吹风会好点。
布契礼缇摇摇晃晃地向与休息室连接的庭院走去。
花朵的清香和流通的空气的确让布契礼缇好受了些。
可大脑传来好似被撕裂的痛苦还是凌迟他的神经。
不对劲。
不对劲。
他这回发作得怎么那么厉害?
布契礼缇试图从迷雾中拨出清晰的前路,可身体不受控地再度瘫软。
被如此折磨,布契礼缇面纱已经扯散开,燥热不自觉流露出完美面孔下的脆弱——好想让谁帮帮他……
“布契礼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