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谁该坐什么样的位置?”
“……”
丹阳再怎么说也还是要脸,不敢说“你一个兔子有什么资格坐上国后的位置”,嘴唇抖了抖,不发一言。
气氛降入冰点,警署的人早就很有眼力见地出去。
要命咧,在的话是不是要听什么神仙打架。
“都打交道那么久了,我就和您老实说吧——别打未曦雪的注意。”
“他是我的儿子!”
“他是冕下的神官。”
“那个小姑娘……”
“你叫我?”
昙露笑吟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丹阳和银卯都错愕地看向昙露。
银卯第一个迎上去:“冕下,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雪萨挨你妹妹打了,就来看看喽。”
昙露笑意盈盈的眼睛移向丹阳。
“蔓阳在月神殿遭遇了这种事情,我感到非常遗憾,朱襄前家主。”
昙露就是故意的。
丹阳正在盛年,如果不是炽羽是星座,怎么可能是前家主。
这句话明显刺痛了丹阳。
但她不敢反驳。
这可是和皇帝一同地位的神主。
她站起来行礼,“赞礼黑夜的持灯铃者,愿您的光辉驱散迷惘。我是丹阳·朱襄,参见国妃冕下。”
昙露坐下,银卯自然随侍一侧。
昙露没让朱襄坐下,而是打量了她一番,再慢悠悠道:“坐下来吧。说来都是亲戚,没必要闹那么大。”
丹阳一瞥银卯:“不,请让我站着吧,我不敢当。”
基本的政治素养她还是有的。
银卯这个国后都不坐,她敢坐?
“说来,那孩子叫阿契霓是吧?”
昙露给银卯一个安抚的眼神。
“是的,她叫阿契霓,古语中是炉中燃烧不息的火焰。”
银卯笑道。
“人如其名,果然是很有活力的。”
昙露和丹阳说,“要不要让两位公子走进来说说,他们到底说了我家国后什么话,让阿契霓光火?我比较好奇这个。”
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