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无法行动的死去肉块,如同牵动傀儡丝,牵动着它的神经与肌肉,践踏生命的价值,化为手中的工具。
——那是不可对视的,不可接触的的邪物。
他伸出手到伊玛塔尔的额头。
阿舍尔显然不忍,想要阻止,还是收回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
钻心刻苦的疼痛从伊玛塔尔大脑,不,灵魂本身传来。
“伊塔!”
“没事的。我没对她做什么,只是看看这孩子的灵魂而已。”
【祂】的手终于放开,伊玛塔尔也因剧痛而倒下。
摇晃而扭曲的视野中,【祂】悠悠发出痛心的哀叹:
“不行啊。她没有那个资格。一定要是国妃才行吗?赝品不行吗?”
“唉……真是可惜。还以为月狼的女儿能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啊。”
【祂】对伊玛塔尔失去了兴趣,转身挥了挥手,倒是冲阿舍尔展颜慈笑:“不过太好了,那孩子对我没什么用,不是吗?她就交给你了。”
——“真是奇妙啊。月狼居然向我低下头。”
伊玛塔尔最后的记忆,是阿舍尔抱起自己,【祂】的一声喟叹。
那声叹息带着深沉的厚度,又比风儿还要轻盈。
“就当是你选择和你的母辈一样,向我献上所有的一点点小馈赠吧。”
伊玛塔尔被阿舍尔带回了自己的住所,成为了阿舍尔的伴侣与禁脔。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怀上了哈提斯。
伊玛塔尔得知自己身处的险境,力量也被封印,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阿舍尔也知道伊玛塔尔的实力,在周围布下天罗地网,
伊玛塔尔没有打算硬碰硬,阿舍尔的庇护也能让她有所喘息,伺机寻找机会。
月蚀教的底牌她也见到了,她要找机会回甘渊,把这个情报告知月神殿和皇室。
可是她低估了生育带给她的苦痛。
更残酷的是,伊玛塔尔产下的孩子是未来国妃的神官。
在婴孩的哭声中,伊玛塔尔也听见了命运的狞笑在回响。
不管是作为生母还是月巫,她都不能把哈提斯留给月蚀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