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至纯的北霜雷,恰好克制九曜衣的曜火雷。
不,不是克制。
而是青眠苔比九曜衣强。
要是一点霜雪也会被火消融。
但火苗撼动不了隆冬。
“啊!”
九曜衣发出惨叫,差一点被完全冻成冰雕。
而差一点,是因为青眠苔收手了。
但九曜衣也浑身冻僵,霜雪如附骨之疽,让他剧痛。
“我赢了。”
青眠苔从冰霜台阶上走下来,轻轻一摁九曜衣的肩膀。
九曜衣是从霜冻中解脱,但整个人跪了下来。
“呃!青眠苔!我与你同是神官,你敢这么欺辱我——”
“欺辱?这种程度就是欺辱?”
青眠苔摁着九曜衣,蓝眸燃烧冷焰,让九曜衣都骇神:“比起你们瑞应家对我,对般仁家做的事,这点完全不够。”
九曜衣才发现,一直温顺微笑的表弟,实际上是如此强烈地憎恨他:“你不知道?那也一样。”
“无知就是罪。”
他松开九曜衣,向观战席上的昙露单膝下跪:“冕下,卑下赢了此次武斗悦神,为您血洗耻辱,还请冕下恕卑下隐瞒瑞应家为一族内斗,不敬月神,残害神官之罪!”
“什么?!”
比起笑吟吟的昙露,受到震惊的是娲煌。
“怎么回事,九曜衣!”
面对皇太姬的质问,九曜衣也是一脸懵。
他是真的不知道。
等等。
难道是母亲……
“请让我来解释。”
冷容的炽羽走入观战席。
昙露挥挥手,示意炽羽来讲。
炽羽向昙露鞠躬以示谢恩,向娲煌道——“皇太姬殿下,皇帝陛下有旨。”
娲煌面色一凛,下拜领受。
九曜衣也跟着朝炽羽跪下。
昙露悠闲喝快乐水。
炽羽肃容,姿态端庄持重:“皇太姬殿下的眷族,麒麟族瑞应家家主婆须那·瑞应,经查证,十多年前,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将原本应该送入月神殿进行神官修行的青眠苔·般仁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