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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芳池呆滞,陷入了思考的状态,但手上还是乖乖帮昙露调色。
青眠苔在一旁泡茶,时不时给昙露喂水果点心,看清了以后,原本对哈提斯能当昙露画画模特的羡慕和忮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噗嗤”一声后,是奇怪的释然笑容。
“……”
哈提斯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不好!不会昙露不会画人,把他一个大美人画成“能看出是个人”了吧!
怎么说呢,哈提斯在“被最喜欢的昙露画画好开心”和“要是被看到我被画成那鬼样子我还活不活”的想法中痛苦挣扎。
最后,他少见虔诚地祈求月神,能给她的倒霉闺女多点艺术细胞。
最后,昙露放下画笔,一脸自豪。
旁边的两个雄性虽然心存疑虑,但是很捧场。
青眠苔首先高高兴兴鼓掌:“冕下画的真好,运笔流畅,色彩鲜艳,一看就有大师之风。”
雪芳池跟着鼓掌,说的话就朴素多了:“冕下真厉害,画得真好看。”
昙露骄傲叉腰:“对吧?我就说我很会画画哒!”
哈提斯四肢都僵硬到发酸。
还好昙露注意到了,招招手让他放松。
“好啦,我画完了。”
哈提斯委委屈屈地走过来,骄矜地来到画板前,眯起眼睛但还是目光期待地凝望画板。
接着,他也怔住了。
只见上面的是……一幅很色彩艳丽,但看不出在画什么的画。
“……我在哪里?”
昙露指向一个色块:“这里!你觉得这个不像你的姿势吗?”
那个扭曲的人像……
哦天哪。
哈提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昙露期待地看过去:“多亏你这个姿势,我才那么有灵感。谢谢你,但我画的真好看呀,是不是呀?”
哈提斯:……没想过自家妻主居然是抽象派!
为什么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可昙露眼睛闪亮亮地看过去。
哈提斯那句“你就把我画成这样”哽在喉头,最后变成“……挺好的”。
“好耶!我果然画的很好!那这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