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浪弟,前天不是承包款到账了吗?我从前喝了人家的酒,也收了人家一些钱,我有些地也不知道是算承包呢,还是算给了人家,现在他们说那些田地的承包款,他们也有钱分。上次我那些田地山林5万块钱给了你,这承包款你都没说是你的。他们凭什么?”
“我现在再说你,也为时已晚。当然土地只能流转,是不能买卖的。你从前吃喝拿了人家多少?你10倍还给人家。如果土地上面种有东西,你就按价值的三倍补偿人家。你去找国兴叔调解一下吧,法律政策人家还是懂的。而且看在我对你的态度上,乡亲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刘浪顿了顿又说道。
“你现在手上有几十万,赶紧盖房吧。喜圆婶也回来了,想来跟那边已经彻底断了关系。你就把这个家撑起来,她还能给你带孩子呢。”
“谢谢浪弟!我知道,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耍赖皮了,所以来找你商量。我妈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那个河中老汉喝酒中风,被家里的子女接回去了。那浪弟,你忙吧,我去工地上找国兴叔。”
刘龙果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说话办事越来越规矩。
“唉!”
刘浪叹了口气,好事虽然多磨,苦难是没有办法时的产物,总是不能去赞美的。
“滴滴”
一辆丰田越野开到了场地上。
“邹师傅,咱们就在车里谈。”
刘浪没让邹元文下车,而是拉开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刘大师,青石湾果然是个好地方。到处在搞规划建设。一片片的田地很是壮观啊。”
邹元文这一路走来,很有一种新时代美丽乡村的气息。就是这条路,也是非同一般。
“呵呵,只怕你的后半生还真的要跟青石湾结下不解之缘。是这样的……”
刘浪将何芳遇袭差点丢掉性命之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向邹元文和盘托出。
“这,形意拳经,太不可思议了,听我父亲说形意拳经最少300年前就已经遗失了。”
听完刘浪的讲述,邹元文陷入了震惊和沉思。
“我邹氏虽然打着形意门的招牌,实则在我曾祖父那一辈就脱离了形意门,迁来秀水县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