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的,他们走到了几个出租车司机十米外站定。
“这不是李二他们吗?平时挺横的几个人,现在终于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一个刚赶来的人,认出了几人的身份,但他同样什么也不做,站在旁边看起了戏。
“刚才那人是个修炼者,李二他们看走了眼,才遭到了飞天横祸。”
又有一人接过话茬。
片刻,人越聚越多,不过,他们也都站在十米开外,没有任何一人敢有什么动作。
人一多,嗡嗡声一片。
“现在的出租车司机宰客宰得太狠,有一次我才坐了三公里路,他张口就要五十,还说,如果不给,那就别想下车。”
“应该不会吧?三公里路,十多元就够啦,怎么会收五十?”
“三公里路收十多元的,那才是有职业操守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职业操守的!”
“你那个三公里五十,那还算好的,有一次我坐了七八公里,他张口就说一百五,不给钱,就不给下车,搞得我以后再也不坐出租车了!”
“那只怪你自己,先谈好价钱再上车,要不叫他打表。”
“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卵用,说好的价格,他都会不认的,打表,更是屁用都没有。”
“那你去投诉啊!或者报警也行。”
随着人群的聚集,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开始分享起自己遭遇出租车司机宰客的经历,愤怒与无奈交织在空气中。
这些声音,虽然是对过去不公待遇的发泄,却也无形中为赵刚的行为增添了几分“正义”的色彩,尽管他的手段极端且不可取。
“嘿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现在他们终于碰到狠角色啦!”
这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空气中的凝重与喧嚣。
几辆警车呼啸而来,警察们训练有素地从车上跳下,迅速形成包围圈,防止任何可能的意外发生。
“所有人,保持冷静,不要擅自离开!”
一名警官手持扩音器,大声喊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同时示意同事上前检查伤者情况。
医护人员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