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在房间找了许久,发现她夹在日记里的一封信不见了,眼瞅快到上学时间,周念只好放学再找。
她踏进教室的门,周遭的窃窃私语声围绕她展开。
“周念。”同桌叫住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怎么了?”周念隐约不安。
“这是你写的吗?”同桌给她看了一张照片。
一封包含着少女情思的信被贴在公告栏上,字里行间没有直白说出自己的心意,将情感婉转含蓄表达仰望着男生。
周念的呼吸一滞,只觉得全身冰凉,大脑宕空。
一定是周灵,一定是她,只有她才能进入自己房间找到那封信。
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周念的思绪复杂,她的胸腔好闷,快喘不过气了。
“周念你没事吧?真的是你写的吗?”信封最下方写着周念二字,娟秀的字与她作业本上一致。
“是我写的。”周念片刻的慌乱之后逐渐平稳。
否认也没有意义吧,所有矛头都对准了她,以周灵的性格,不会让她躲开。
同桌不知该如何安慰她:“那个,你先待在班上吧,我去帮你撕了。”
理科班的女生不多,同桌是她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朋友的人。
周念听季儒卿的话试着交朋友,很幸运她碰到了同桌。
“不用了,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周念阻止她,起码不会波及到她身上。
几个之前同班的男生吹着口哨站在窗外,朝周念嬉笑:“肥姐文笔不错啊,给我也写一封呗?”
“我靠,这你也要,你真是饿了。”另一个男生夸张地放大声音。
“肥姐以前文科学霸,为爱选理科懂不懂?”
“牛逼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吧。”
他们惯用的的语言暴力将周念贬的一无是处,以此来给他们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增添几分慰藉。
没有周念也会有其他人,他们的针对不需要来由,一句好玩轻飘飘打发了事。
他们认为语言暴力比拳脚更有效,一是过足了瘾,二是出了事不用负责,事后写封承诺书完事,口头上的暴力是不用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