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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儒卿才不干这么没品的事呢:“先替他瞒着,我又跟他没仇,干嘛没事找事。”
“我以为你要以此事要挟他放弃角逐家主之位。”季枫年道,毕竟季家就他俩最有可能。
“我也不想当家主,我对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并不得心应手。”季儒卿长了一张开口就会得罪人的嘴。
“你看看我有没有可能?”季枫年随口一说,他也不想当。
如果当上了他爸应该叫他什么,家主?这不是倒反天罡嘛,幻想一下还是挺爽的。
“你可以试试。”季儒卿可以给他投票。
他们赶在晚宴之前回去,作为季筹关注的重点对象,一回去便遭到了他的盛情相邀。
害怕东窗事发,害怕他们知道内幕吧,季儒卿把所有事都推给季枫年,一个一个排队问。
季枫年在路上早早往肚子里存了草稿:“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棘手,那女人完全不听人说话,自顾自地宣泄,我怀疑她精神有问题,送医院先检查一番去了。”
“劳您费心了,这本该是我的事,却要您出手。”季筹像是松了口气:“他后来还说了什么吗?”
“说了不少关于华西主家的事,这我也不好评判,毕竟受刺激影响说话难免无法无天。”季枫年避开母子关系的话题。
季儒卿说过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心里抱着疑问必定会想方设法套话,说得越多破绽越多,最后给他一个安心的答案就够了。
如她所料,季筹不死心:“我父亲的作风属实令人诟病,却不曾想有心人利用捕风捉影之事中伤于我,令我和母亲心寒。”
在离亭书院待久了是不是说话都文绉绉的,季儒卿幸好没去。
她和季筹隔了三米远,坐等在位置上吃席,用了一张闻讯符偷听他们聊天。
“谣言是真是假,我相信大家心里有数,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是蓄意的报复。”季枫年意味深长补了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自是经得起考核。”
坏了,呸呸呸,季枫年说话也被他带过去了。
季筹微微一笑:“感谢华北家的信任。”
不对,以季筹对季枫年的调查,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性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