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恶心啊,凭什么他们能拥有,凭什么命运不公。
不过没有关系,家主令握在手中,谁敢不从。
季筹放在口袋的手紧握家主令,从它身上得到了安慰:“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罢了,不必管她。”
为情所伤?她看的开明多了,爱情算什么,唯有金钱带来的才是生活支柱。
“嗯,事已至此也不必再纠结了。”季儒卿注意到他双手插兜,在耍帅么?中二病犯了吧。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季筹离开了。
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他,两个没经历过风雨摧残的温室花朵怎么会懂他爬上来的艰辛。
季儒卿揉捏着腿上惊蛰的脸,看不懂现在的小孩想干什么,年纪轻轻一把年纪的模样,说话老成东施效颦一般装作大人。
管他的呢,季儒卿爱吃桌上的麻薯布丁,作为餐后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