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讨要一个说法,人他要了华南家也给了可谓是仁至义尽,现在过河拆桥是什么意思。
华西家无所谓的态度,在他名下就是他的员工,他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两人对此吵得不可开交。
我觉得用此事探查一下华南主家的态度,借着送资料的名义不着痕迹将事情和盘托出。
华南主家立即翻脸,华西主家慌了,大骂让我滚出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我见时机已成熟,递上了辞呈,走时只带了一个u盘,里面有我多年来收集的罪证。
没想到的是,他派人跟踪我,想必是因为我向华南主家告发了他的破事被盯上了,而我又在出事之后甩手走人显得可疑。我还是大意了,一心想着昭告天下忘记了华西主家是个小心多疑的人。
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我自杀了。
u盘被我藏的很好,纵使他们将屋子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
后来我渐渐脱离于躯体,悬浮于上空,很奇妙的体验,除了碰不到人之外什么都能碰到。
于是我带着u盘开始逃亡,在路上我碰见了和我一样的存在,原来我叫怨灵,为世间不容的物种。
我第一次听到这般超出我认知的说法,情不自禁发笑,毕竟我活着也有人不容许我的存在。
来到昌城是跟随了小眠的脚步,我生前送给她的小说藏本指引我找到她。
报社被吞并的事我也听说了,我想是被我连累的原因,我真的很对不起他们,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谢翎至此所有经过到此为止,它双手捂面,有隐约的哽咽声传来,季儒卿和薛鸣宴不约而同没有出声。
积压的情绪如火山喷发,漫天四溢的火星蹦出,汇入无尽的熔岩之中倾泻而下,来势汹涌。
等谢翎一直宣泄到没有声音,再也哭不出来时,季儒卿照例伸出一根小拇指:“等尘埃落定,我会帮你重建报社。”
谢翎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只是为人多年的条件反射让它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不用了,能够真相大白就够了。”
“不,很有必要。”季儒卿的手穿过它的手,形式化拉钩。
她应该去做些什么填补被挖走的空缺,用行动弥补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