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脸上稚气未脱:“信口雌黄,你简直无法无天。”
心虚,惶恐占据了他的脸,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简直漏洞百出。
现在想来他的计划算不上完美,不过是狗仗人势借助家主令提供的便利横行霸道。
季儒卿耸耸肩:“别紧张啊,揣测而已,就像你恶意揣测我发视频一样。”最讨厌熊孩子了,尤其是季筹这种超雄小孩。
季筹也很讨厌她,永远一副掌控全局胜券在握的丑恶嘴脸,比任何人都要讨厌。
唯一的念头支撑着他和季儒卿对质,是他要赢。不,不对,他已经赢了,从家主令在他手上起他赢了太多,超过了所有人。
华西主家死了,季夫人充其量是个花瓶起不到任何作用,季筹威胁她一下立马照做。华东家那边根本构不成威胁,加上季夫人在他手里,掀不起波澜。
这场博弈里伤的最深的是华南家,但他们斗法的时候季筹还没出生,与他何干?他让华南主家去顶罪还帮她拯救了整个家族,他有错吗,他没错。
只要她顶罪,季筹可以大发慈悲收编她旗下所有产业,员工们不至于失业,她家人拿点股份等分红照样能过上好日子,滕锐药业正好可以洗刷掉污点。看上去皆大欢喜的事,只需她一个人牺牲,不好吗?都怪华南主家太自私了,不为大局考虑,而季筹没有错。
华北家那边最为棘手,往上数三代都是红的,不过没有关系,把敌人变成朋友也是一种战略,即便他很讨厌季枫年,但再讨厌也没季儒卿讨厌。
最后,就剩下面前这个人,季筹要打倒她,因为她挡路了太碍眼了,最多的还是因为他自卑。
他把所有的错误归咎于季儒卿身上,如果没有她就好了,他现在已经是季家家主了,没有人敢诟病他的出身。他们只会讨好,阿谀奉承,被他踩在脚底。
季筹自始至终都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像季儒卿这种傻子才会想着与别人分一杯羹,虚伪地谈着人道主义。
“你在暗地里监控我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华中的情报网,这种事明令禁止过的,不可打探其他主家之事。”季筹推卸完所有责任后开始冷静下来,季儒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必自乱阵脚。
季儒卿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