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吵到我耳朵了不可以维权吗?”
“很吵吗?小儒卿你说我吵吗?”
季儒卿把他试图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推回去:“嗯,很吵。”
嘶,怎么这一套不管用,季离亭见惊蛰天天没长腿似的趴在她肩膀上,腿上,被她抱在怀里。
“噗嗤。”唐闻舒再次笑出声,毫不掩饰。
“很好笑吗?”季儒卿问,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嗯,很好笑。”尤其是当他看见季离亭无可奈何心灰意冷的表情。
“笑多了容易得老年痴呆。”
“按年龄你更容易吧。”
“我可不会老,你就说不定了。”
季儒卿一个脑袋两个大,索性从根源解决问题:“说完了吧,说完了出去,以后无诏不得入内。”
他抗议:“为什么又是我?”
“没有为什么,我乐意。”季儒卿不用管他会不会受到刺激,他自己会把自己哄好。
比如说现在,季离亭陷入沉默,在季儒卿的心理应该是季鸿恩=唐闻舒>季离亭>惊蛰>范柒,他是仅仅次于唐闻舒的存在,由此可得他不能和唐闻舒同时出现。
想到这他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总会有熬出头的那天。
“好吧,我大人不记某人过,下次见。”季离亭开心地走了。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离开后季儒卿收到了钟述眠的消息。
内容是她打算回家找工作了,走之前觉得应该和季儒卿正式道别,好歹是共同进退过的战友关系。
钟述眠选的餐厅比第一次见面吃饭严谨许多,西式风格的装修让季儒卿思考吃多少盘才能吃饱,这家店出了名的量少精致,适合用来拍照发朋友圈而不是填饱肚子。
时间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季儒卿从家里赶过去,钟述眠已经到了,她正拿着菜单犹豫不决。
啊啊啊怎么这么贵,不是网上说人均才二百五吗?钟述眠被骗过来后她像二百五,一杯饮料都要三四十。
连最便宜的矿泉水放在外边一块一瓶,倒在高脚杯里身价翻几番。
“你看看吃什么。”人都来了,钟述眠当然要尽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