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几天后,对方通过一系列关系找不到季鸿恩,万般无奈之下他从学校那里问到了季儒卿的家庭住址登门拜访。
门口的安保人员拦住他,先和季儒卿确认过是否有这号人。
爷爷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唐闻舒,难不成他恼羞成怒上门寻仇?
“有客人要来吗?”唐闻舒问道:“找谁的?”
“就上次我和你说过那个好拽好拽的,他想找爷爷。”季儒卿模仿男人的表情和腔调。
“让他来,爷爷不在还有我在。”唐闻舒自认为算半个大人。
“哈?这种人理他干什么。”季儒卿让他进来简直玷污了家里的地板、沙发、茶几等等等等。
唐闻舒自有办法:“如果不现在解决,他会到学校找你信不信?”
季儒卿半信半疑,让他走上来。
男人大汗淋漓出现在家门口,赔着笑提着一袋好茶上门,谄媚的表情和之前截然不同。
“你先回房间吧,接下来是大人时间。”唐闻舒差一岁成年,不妨碍他比季儒卿大。
“啧。”季儒卿留了条门缝,聚精会神于耳朵上。
男人不敢对季鸿恩身边的人有任何轻视,哪怕是在打扫卫生的吴阿姨他也觉得其深藏不露。
自从那天结束后,手里的几个项目突然黄了,他们支支吾吾找不出理由,最后迫于无奈道出季鸿恩的名字。
他们的声音不大,季儒卿断断续续只听见了……不是你能开罪的……听上去很高大上的话。
男人灰溜溜的走了,唐闻舒说这只是个教训而已,季先生没有继续追究的想法。
茶叶里的支票唐闻舒装作没看见,钱对于季鸿恩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歉礼。
“你和他说了什么啊?”季儒卿走出来,只听了零零散散。
“不重要,你的事更重要。”
“我的事?有我什么事?”
唐闻舒双手环抱于胸前:“你现在还觉得你的身份是种困扰吗?”
季儒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不然我为什么一直想要平平淡淡的上学然后工作,一生就结束了。”
唐闻舒听完她的质朴理想后轻笑:“你的脾气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