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征用来晾晒衣服。
姚相理家在五楼,诸多楼房中的一栋。
除了来时路有些脏乱,小区的环境尚算整洁,除了门口散发着腐烂味的垃圾池,清洁工打扫卫生时经常忽略此地。
“我先回去了,中午回来吃饭吗?”李伯问道。
“应该不回来吧。”季儒卿跑来跑去怪麻烦的。
“好,有事一定要和我说。”李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他的西装革履与凌乱的小巷差距甚远,皮鞋踏过污水横流的路面,心里想着季儒卿莫不会被骗了。
李伯又转身往回走,在附近守着吧,他不放心。
季儒卿敲了敲朱红漆过的铁门,姚相理打开门探头:“你来的最早,有奖励哦。”
她跟着姚相理进门:“什么奖励?”
“到时候就知道了。”姚相理把客厅收拾出一片空地供三个人使用:“先在这里等一会吧。”
季儒卿盘腿坐在地垫上,周围的家具陈旧,房子很小甚至没有她家客厅大,但有温度。
空气中有淡淡的皂粉味,洗好的衣服挂在阳台上迎风飘扬,四周角落打扫的一尘不染。
电视机柜上有姚相理一家三口的合照,处处显得安逸美好,每个人都在用心装扮理想中的家。
外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季儒卿起身开门,孙号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累死我了,没迟到吧。”孙号擦擦额头上的汗。
“没有,反而早到了几分钟。”可惜没季儒卿早,没有奖励。
姚相理端着两杯白开水出来:“人都到齐了啊,我们开始吧。”
他们把茶几清空,摊开作业和卷子,墙上的啄木鸟挂钟摆动尾巴,布谷布谷左右晃动。
今日无晴也无雨,黯淡无光的天空灰蒙蒙笼罩着一层阴翳,屋内点起一盏暖黄色的顶灯驱散外头的阴霾。
姚相理坐在季儒卿旁边,对面是疯狂钻研的孙号,她的脖子微微发酸,向后仰起头碰到了季儒卿的肩膀。
“累了?给你枕一会。”季儒卿调整坐姿,她比姚相理稍微高那么一点。
“好啊。”她轻轻靠在季儒卿肩上,挽着她的左臂,把书举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