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把自己cpu干烧了,才叹了口气,“好吧,全方位保护主人,是我的最基础协议,但你必须保证,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如果我判断有危险,你也必须立即终止,即便主人那时没有问起,我也必须向他报告。”
“嗯,好。”
不多时,一个号码被发到了少女的手机上。
盯着手机屏幕想了许久,少女一咬牙按下拨通键。
嘟嘟两声过后,电话接通,钱叔治粗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喂,哪位?……喂?说话呀!”
就在钱叔治以为是谁打错了,准备挂断的时候,少女终于下定决心。
“舅舅,是我……”
……
是夜,穿着身浴袍的杨阮清,坐在酒店套间的书房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旁边的电话响起。
这部卫星电话,是下午的时候被人送来的,没有接通国内的运营商。
看了眼号码,他立即接通,态度堪称卑躬屈膝,与白天见邱睿时判若两人。
“琼斯先生,终于等来您的电话了。”
“杨先生,不知道和您的女婿沟通的如何?”
杨阮清叹了口气,“并不是很顺利,他比较抗拒,而且好像还知道组织的存在。”
琼斯并不觉得意外,转而提起了另一个问题,“对了,你有像我教你的一样、一直用母语转述那些话吗?”
“您放心,一字不差。”
“那他突然听到‘nautis’这个英文单词后,都说了什么,又是什么反应?”
杨阮清回忆了一下,“他当时……眼神一下子变得很锐利,然后直接问我是不是fha的人。”
琼斯闻言,老脸上的褶子,绽放出菊花一般的笑容。
这位肯定和鹦鹉螺号上的人有过接触,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
而且很有可能,鹦鹉螺号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上,被偷偷藏起来了也不一定!
华国那句古话说的没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就算是这么聪明的人,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也很难一下子就发现诱导性问题里的陷阱……
想到这,他笑着说道:“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