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瞥了几眼面罩上小萌翻译出的没营养内容,调低音量,继续安静地翻看起安全部门针对此人的审讯记录。
该说不说,安全部门对这帮人,可真没惯着。
除了没直接把人弄死外,能用的手段几乎都在这群永远不会还回去的俘虏身上用了一遍。
就这么说吧,哪怕是受过再多反审讯训练的硬汉,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
为什么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是被捆在小推车上?
一方面,这些人都相当于重刑犯,不得不防。
另一方面嘛,你仔细品品就知道了……
所以像什么名字啊、身份、家庭关系这些信息,他们早就吐了个干净。
但有趣的是,最关键的有关fha的信息,无论专业人士用何种手段,哪怕是副作用极大的吐真剂都用上了,也无一人谈论哪怕一个字。
安全部门多少年没遇到过这种刺头了。
在失手两次过后,专家们很快意识到,这群人很有可能是一群有强烈宗教信仰的家伙。
可关键,他们当初撂的时候,又不像是精神意志特别强的样子。
难道经历过洗脑……
时间在幸运儿的度秒如年中,又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这位嗓子都喊哑、人都吓尿了,邱睿才放下手中的卷宗,示意小萌帮自己翻译,顺便打开了变声器。
“约瑟夫,你还有没有什么想交代的?”
听到那种仿佛是含糊低吼般的恐怖声音立体环绕而来,被束缚在实验台上、本就害怕到精神恍惚的约瑟夫顿时吓了个激灵,沙哑的嗓音都在颤抖。
“我我我、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不,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邱睿没再废话,直接按下了控制台上的按钮。
一阵电机驱动的声音过后,约瑟夫感受着身体后方冰冷的金属台,正在缓缓放平,并在向头顶方向移动。
然后,他便惊恐地看到了、从天棚上垂落而下的那台长得像一颗放大版机械大脑般的骇人装置,以及从圆筒通道两侧,伸出来的那堆带着针头的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