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亚历山大罗维奇的眉头渐渐皱起。
因为他感觉自己像年轻时猛灌了几口伏特加一样,头部传来的眩晕感好像越来越强了。
站在一旁的小萌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却并没有多在意。
“很好,继续下一个问题,虽然你说的这些我们公司可以理解,但我们好奇的是,像你这样的顶尖工程师,为什么要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国家之上,而不是继续在自己的祖国,努力完成自己的理想。”
被脑海中的不适感弄得多少有些心烦意乱,亚历山大罗维奇有些懊恼地激动说道:
“呵呵,祖国?你们知道什么?
“我的这颗心,从来都只属于那个被肢解的巨人,而非现在徒有其表的空壳!
“是,曾经的我们的确行事有些霸道,没有多少人真心喜欢我们,就连你们华国也一样,否则也不会在东北边境的那个岛上,和我们大打出手。
“但就算这样,我也依然爱着那个最伟大的母亲,是她生我养我并给我了接受良好教育、改变人生的机会,也只有她能给我们这些工程师,独属于我们自己的浪漫!
“你知道吗,无论是小鸟号还是暴风雪号又或者是老瓦,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把这些亲手设计并制作出来的装备,视作自己的孩子。
“大家设计它们、教育它们,看着它们成人、入伍,最后保卫起我们伟大的母亲。
“年轻人越是热衷于讨论它们,也就越证明了,我们那些付出的值得。
“但我们最后生下的这些孩子,却没来得及抚育,就有人抢走了它们,有些人是明着抢,有些却是暗着。
“其中的是非曲折过于复杂,可在我看来最明显的区别是,这些行为对我们的孩子来说,到底是以善意还是恶意,来作为最终目的。
“就好比当年我们从二毛那,抢走库兹涅号时,非海造船厂那些无助的建造者们,就已经哭了一次。
“后来当你们的人又拖走了未建成的二号舰老瓦时,他们又失声痛哭了第二次。
“可我知道,当二毛的专家多年后看到,续建完成的老瓦再次解缆起航,他们就又哭了第三次,而且比前两次都要凶。
“当然这次是因为由衷的欣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