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背,胸腔鼓动,狠狠地贴上她光裸的蝴蝶谷。
“你就这么走出去?这么喜欢裸奔是吗?”
宁愿裸奔都不愿意留下?
阮眠挣扎,“你放开!不是你让我脱的,是觉得脱的还不够?剩下的两件也脱是吗?”
她强忍着情绪,嗓音闷闷的,“顾闻洲,你知道你有多无耻吗?”
顾闻洲紧绷着脸,被她蹭的难受,他咬牙,面色平静的忍了忍。
然后从她扔在地上的衣服里随便捡了一件风衣,从后面裹住她。
“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不过走出这个门,顾家的股份跟你没关系!”
阮眠回过头,凌乱的发丝下是愠怒的红,“你在痴人说梦么,我们是离婚,做的财产分割,而股份是爷爷赠予我的,凭什么我不要,我告诉你,我不仅要,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顾闻洲脸色沉了下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生一世别分开了,你想用顾家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我告诉你阮眠,做梦呢!”
阮眠愤怒的推开顾闻洲,扬起如天鹅般的脖颈,“那我们就等着瞧,你不会觉得你的律师团赢得了封瑾年吧?”
提到封瑾年,顾闻洲心头的无名火,开始在五脏六腑焚烧。
他咄咄逼人,黑眸比暗夜还要亮,“你跟封瑾年什么关系?!”
“你猜?”她跟他对峙。
顾闻洲薄情的唇,一字一句,“他从不接离婚案子,怎么愿意为了你下凡?为你花钱眼都不眨一下,你们睡过了?!”
阮眠情绪激动就要出门,他一把拽住扣紧她的腰肢。
可下一秒,脸色就变了!
唔!
阮眠狠狠的踢了顾闻洲一脚,她穿的是金属尖头高跟鞋,刚刚那一脚踢的她自己脚尖都疼,可以想象顾闻洲的苦楚。
“混蛋!”
她踹完了,直接胡乱的拉上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爱上这样的男人,表面看着道貌岸然,多金清贵,慵懒又薄情,可实际上比任何男人都坏,都无耻!
整个华国,没人敢这么欺负她!
她若是回头,她就不是阮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