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就得不偿失了。”
阮眠嘴角都是讥讽。
她气场十足,直接把手里的镶钻限量版包包扔到顾闻洲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望着阮薇,“你还是闭上嘴吧,我们的家事你插什么嘴?是上辈子八婆没当够,这辈子延续祖业了吗?”
“你,你!”阮薇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带着白莲花的面具要是用脏话难免在顾闻洲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
但被气的眼眶都红了。
“你,你什么?有结巴就去治!”
“姐姐,难道你不能淑女点吗?”阮薇脸被气的通红,她只能用自己的淑女来衬托阮眠的不优雅,这招她用了许多年,屡试不爽。
顾闻洲看见阮眠嘴这么毒,肯定会更讨厌她,转而怜惜善解人意的自己。
“那你是淑女吗?哦你不是!你是一朵纯洁无辜的白莲花。”
阮薇羞愤交加,她眼眶红的不像话,众星捧月般的阮家大小姐,娱乐圈最纯洁的小提琴公主,还是顶级豪门继承人顾闻洲的白月光。
她怎么能跟这种乡下来的没教养的女人对骂。
她决不能在闻洲哥哥面前,失了体面。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顾闻洲,“闻洲哥哥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的。”
至少闻洲哥哥是站在她这边的。
她就让阮眠继续做,继续粗俗。
闻洲哥哥最讨厌这种女人。
想到这里,她不跟阮眠计较,拿起一旁的自己价值二十万的水钻包,又瞄了一眼阮眠的。
阮眠拿的包,光配货就要五十万。
全球限量款,整个a城只有一个,听说被某个神秘家族买走了。
阮眠拿的这个,一看就是高仿。
爱慕虚荣又粗俗。
“闻洲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了。下午还要做我的首张专辑录音。”
顾闻洲慵懒的靠在转椅上,眸光沉沉望着阮眠,听到阮薇要走,也只是点点头。
阮薇与阮眠擦身而过,还是忍不住道:“姐姐,你如果喜欢限量款的包,我下午把家里收藏的送去一个给你,但是高仿还是……”
她有点难以启齿,“不要背了,就算你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