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阮眠几乎将自己的手心掐出血来。
“好,我签。”
如果这就是顾闻洲想要的,那么她愿意接受。
只不过,她也不会让顾闻洲好过,既然要她留下来,那就等着被自己扎上一身的刺。
她阮眠,即便低头,也不会永远都在阴影里束手就擒。
等外公病好了,她一样可以抽身而退。
到时候,她会让顾闻洲后悔。
签完字,她抬头看向顾闻洲,“所以,你什么时候让乔治医生过来,我外公已经等不了了!”
“乔治已经进了外公的手术室。”
“你!”
阮眠咬牙,强忍着才没对他动手。
他明明已经派乔治去了医院,还在这里逼她签字。
奸商!人渣!王八蛋。
“你现在去把澡洗了。”顾闻洲却像是没看到她的脸色变化,放开她。
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她感受到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洗就洗吧,现在顾闻洲要她做什么,就当她是被狗咬了一口。
更何况,顾闻洲虽然对她狠,可他身材好长得好,就当是睡了一只鸭。
只要外公能脱离危险。
阮眠认命般起身,关住了浴室门。
很快,浴室响起了水声,半透明的浴室门透着里面若有似无的身影,完美的曲线就如同浴室哗哗作响的水流炙烤着外面等待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