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洲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沈寂白就约顾闻洲出去聚聚,顾闻洲也感觉最近自己心情烦躁得厉害,两人相约在皇家大酒店。
两个老朋友见面,沈寂白显得兴致很高,而顾闻洲整个人都搞得很疲惫。
“看你气色不错,最近有什么好事发生吗?”顾闻洲看沈寂白一副吃嘛嘛香的样子,与往日里挑挑拣拣截然不同,以前哪怕是吃个鸡蛋羹,都得让厨师用温度计给量着,烫了不行,凉了也不行。
“唉,最近加入了一个业余赛车队,是由大学生组建的,里面都是美女,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大学生活,活力满满。”沈寂白惬意道。
“算了吧,虽然是业余,但赛车总归危险很大,你家里肯定不会允许你这样干的。”顾闻洲好言相劝。
“可别,这件事我只和你说过,别害我朋友,我还想再潇洒个几年呢。”
“怎么?不想娶妻生子了?我听说沈伯母可是为你操碎了心,选了好些名门闺秀,你连看都不去看。”
这一帮朋友里数顾闻洲和沈寂白最为要好,但沈寂白从小到大都是个不定性的样子,现在都二十六了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有谈过,甚至还一直说自己要丁克,而顾闻洲一直都是别人口中的孩子,急得沈伯母私下里问了顾闻洲许多次,他们两个是不是gay。
最不可思议的是,如果他们家儿子沈寂白是个gay,对象是顾闻洲的话也就算了,但前提是他们得有人生个儿子。
为此,沈寂白和顾闻洲还因为这莫须有的传闻被老师叫去单独谈话。
“有什么好看的,介绍的那些个无非是阮薇那一类的,斯斯文文,话说大声一点都能要了半条命,哪有软绵绵有意思!”
顾闻洲一听沈寂白居然扯上了阮眠,当即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我警告你,别喊软绵绵,也别打她主意。”
“唉,我就随口一说,那我问你,你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结婚快乐吗?”沈寂白忽然认真发问。
顾闻洲愣了一下,想到过去和今日种种,沉默中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苦涩又醉人。
“我也不知道,但我没有扮演好丈夫的角色。”顾闻洲也知道以前对不住阮眠,现在弥补又不知从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