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单薄的被单,阮眠看到身上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锁骨处还有着深深的咬痕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顾闻洲,你是属狗的吗?”
她不敢想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的昨晚,而顾闻洲,究竟是有多恨她,才会在做那种亲密事情的时候,弄的她一身伤!
顾闻洲已经餍足,自然不想同她吵架。
英气的剑眉微微上调,出言调笑,“我属什么的,你会不知道?”
这等态度,引得阮眠怒火中烧。
他将自己伤成这样,哪来的脸和自己这样?
她气冲冲的就要下床,这才发现,床下的情况更加精彩。
撕碎的衣服,渔网袜,她的高跟鞋也左右分了家。
当然了,最精彩的还是散落一地的战利品,包括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只的安全套。
“你这个禽兽!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阮眠随手抄起枕头,朝着顾闻洲脸上砸过去。
“禽兽?”
顾闻洲重复一遍她的话,心头也来了火气。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酒醉之时,阮眠满心欢喜唤着顾砚钦的名字,那声音他到现在还记得。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阮眠,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狠狠要着她的,也一直是他。
可是阮眠自从醒来就气的不行,他便知道,她是后悔了。
后悔昨晚将她自己给了他……
他翻身下床,找到自己散落的衣服裤子,有条不紊的穿着。
顾闻洲长的极其帅气,就算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英俊。
“阮眠,不是说民政局见吗?你可别迟到!”
既然阮眠从未爱过他,那么如她所愿,他同意和她离婚,让她去找顾砚钦吧!
砰的一声,顾闻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提了裤子就不认账,顾闻洲是真正的禽兽!
想起自己不明不白丢失的贞洁,
阮眠抓起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朝着顾闻洲离开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
“顾闻洲,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