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顾闻洲一个,现在我们两个离婚了,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我一直拿你当我的哥哥,我绝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听筒那边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阮眠听到顾砚钦类似祈求的声音,
“那你出来,我们吃一次晚饭好吗?”
“最后一次,以情人的身份。”
阮眠本来不在意一顿晚饭的,可是顾砚钦非要说以情人的身份,这就让她不得不膈应起来。
她跟顾闻洲的二哥,怎么可能是情人关系呢?
“还是别了吧。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二哥。”
阮眠知道,自己伤害了顾砚钦,但是这种根本无法强求的事情,她也是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离了婚,谁不想快快乐乐的找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共度余生?
“不!眠眠,我不相信你这么狠心!”
“明知道是最后一顿饭,你都不肯出来吗?”
电话里,顾砚钦已经绝望。
但这也是阮眠最不理解的地方。
“为什么是最后一顿饭,我们做不成情侣,还可以当朋友啊!”
她不相信两人这么多年的友谊,顾砚钦可以说不要就不要。
就算……就算真的没办法当朋友,也不至于恩断义绝到永生永世再不见面的程度吧?
听筒里,阮眠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息。
“实话告诉你吧,我要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是我待在a城的最后一天以后永远都不回来了。”
“本来想带着你一起走的,但是你拒绝了我,我没有理由带你离开这里。我只想最后再见你一面,你就出来吧。”
很远很远的地方……
阮眠突然想起了顾砚钦对顾闻洲做的事情。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地方就是南非吧?
他的组织就在那里。
“待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走呢?”
顾砚钦最喜欢的就是权利,为了得到顾氏集团,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现在公司好不容易到手了,顾老爷子重病在床,却没有做出更改公司掌权人的声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