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漫长,昨日初次接触制衣时,她的动作稍显生疏笨拙,但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历经昨天下午与今日清晨这段时光的练习,顾卿芝渐渐适应并熟稔起来,手中针线飞舞如蝶,令人惊叹不已。
一旁的王氏简直是对她赞不绝口:“乖乖,我的卿儿真是天赋异禀。
第一次尝试做衣裳,居然能把针脚缝得如此细密精致,丝毫不似初出茅庐之人。”
然而只有顾卿芝心知肚明,这并非什么天赋使然,而是源于前世的种种经历。
那时的她受生活所迫,历经千辛万苦,方才习得了这门技艺。
此后也是靠着这门技艺,度过了一些难关。
因着顾卿芝突如其来的出色表现,用罢晌饭后,王氏决定传授她制作男子外衣的技巧。
顾卿芝赶紧取出早已绘制完成的衣物图样递给王氏过目,后者仅仅一瞥,目光便被图上独特新颖的款式牢牢吸引住。
“这件可是你特意为衍哥儿设计的长袍?”王氏好奇地问道。
顾卿芝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正是呢,娘亲觉得这件长袍款式如何?哥哥穿着是否好看?”
王氏端详片刻后,由衷感叹:“嗯,的确不错。现在我们先去挑选布料吧。”
随即便领着顾卿芝进屋挑选布料。
她们精挑细选许久,最终选定了一匹素雅的月白色绸缎。
顾卿芝越看越是满意,心中暗自思忖着,唯有哥哥这般气质出众之人,方才能与如此飘逸出尘的长袍相得益彰。
王氏见状亦不禁颔首称赞,暗道女儿果然眼光独到,所选布料实乃上乘之选。
她面露喜色地开口赞道:“嗯,这块料子着实不错!
既已选定,那便由为娘来传授于你裁剪之法罢。
须知这外裳的剪裁技法与里衣大不相同。”
尽管顾卿芝早已熟稔此道,但此刻听得母亲教导,仍旧聚精会神、全神贯注。
能够这般悠然自得地与娘亲共处一室,共享天伦之乐,她内心深处满溢着难以言喻的幸福与满足感。
王氏可谓是尽心尽力、亲力亲为地教授着顾卿芝,而后者也是学得极为用心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