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吃饭的,那碗筷都不得要了。”
沈清秋苦笑道:“算了,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二婶子哭笑不得道:“清秋,你们姐几个来大队晚,所以不知道,这姓李的真不是啥好玩意,你知道他咋守寡的么?”
沈清秋摇头,这个倒真的没有听说过。
二婶子缓声道:“还不是前些年闹的那个革命嘛,多少人受牵连,姓李的一家本来过的好好的,结果她因为跟公公吵了两句架,居然跑去举报,说她公公是反动派,还跟她耍流氓。”
“当时正赶上闹的最厉害的时候,上面无凭无据的,就听信姓李的话,当天把她公公戴了夹,戴了帽子上街游行批判。”
“老头真是个好人,之前没有赤脚医生的时候,都是老头帮咱们看病抓药的,结果那次事情过后……没想开,晚上在牛棚吊死了。”
二婶子惋惜道:“姓李的男人是矿上干钻探的,常年在外面跑,得到消息后跑回来,结果已经迟了。”
“姓李的怕她男人打她,干脆收拾东西跑回娘家了,她男人追过去想问个明白,可姓李的跟家里说,她结婚之后,因为没后,男人常年打她,还让她跟她公公借种。”
二婶子摇头道:“这事说的都荒谬,可偏偏她生了一副会演戏的本事,把娘家人骗的团团转。”
“然后她男人找上门的时候……被娘家人打了,一个没留意,一扁担干在脑门上,真说起来,这姓李的是灭了她男人满门啊!”
沈清秋姐妹几个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那她还敢回隆安大队住?”沈清雪疑惑的问道。
二婶子嗤笑道:“她倒是想留在娘家,人家不收她啊!打死她男人的是她弟弟,结果因为这事也被判了,这辈子能不能出来都是两可的事呢!”
“再加上她男人家里人丁本来就不兴旺,家里也没别人了,她回来也没人把她咋样。”
“那你们咋知道她是冤枉她男人家里的?”沈清雪好奇的问道。
“咋知道?大家一个大队,谁啥样心里能不清楚?就她姓李的裤腰带松的,真有那事,也十成十是她勾引人家。”二婶子越说越生气,然后道:“再说了……这女人有个姘头有次喝多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