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俗话之所以是俗话,那肯定是获得绝大多数人认可的。
结果就是,地太久没耕,杂草丛生,老牛耕起来费时费力,等地耕完了,牛也腰肌劳损了。
狼狈的从屋里出来,顾诚有些后怕,刚才自己使出十八般武艺,还差点被斩于马下,这小娘皮……备着自己习武了?
屋里是不能进了,顾诚以刚来首都,清秋你舟车劳顿,得好好休息为由,慌张逃出来,晚上准备自己睡,什么……没有舟?淮南的渡轮不是?你个没文化的,不许再说话了。
可没等顾诚心生侥幸,一扭头就看见推开房门,羞涩站在门口的凌悠悠。
“……你羞涩个屁啊?我今天是必须死是么?”顾诚欲哭无泪,都说羡慕渣男,可渣男累啊!自己要不是劳模,高低不能受这个罪。
没法子,总不能让人家小姑娘挑理,说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吧?
慢着……这俩谁是新欢?谁是旧爱来着?
就在顾诚忽然发散思维的时候,悠悠也不客气了,直接上手把顾诚拽进屋里。
“夭寿啊!狐仙自己动手了。”顾诚悲呼一声。
后半夜从狐仙那出来后,顾诚神色憔悴,并且明悟了一个道理。
男人可以一二,也能三四,勉强五六,绝不七八,不然就死(九十)!
一时间顾诚悲从中来,偶尔一两次这样搞,自己绝对不虚,可以后要是天天如此,铁打的腰子也扛不住啊!
想来想去,顾诚摸到傅老头的小屋,敲了敲门,老头觉少也精,听到动静就起了。
一开门看见顾诚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不由得啧啧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药酒递过去,小声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年轻人……要节制啊!”
“呵呵!”顾诚尴尬的笑了笑,傅老头深得我心,得封他当丞相,要是能一直这么给力,给自己安排妥当,未尝不能叫声义父!
第二天书生起了个大早,本来想让顾诚带他去清华的,结果顾诚死活不起床,直呼上午无课,闲杂人等不得打扰自己补觉。
“上个学,还能累成这样?大学生是不容易啊!”书生感叹一声,不知道昨天晚上顾某人干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