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的俯视着他,冷酷,无情。
负刍看到这样的秦王,害怕极了,他也知道了,真正的王者是什么样的,不是他这样被分权的君主。
仅仅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所有人不敢动弹,噤若寒蝉,这才是王。
“罪民,罪民不敢有此奢求,只求秦王留我一命,了却残生。”负刍叩头道。
现在的他,只求保命了,什么社稷不社稷的已经不重要了。
“哈哈哈。”秦王政笑着从王座上站起来。
走到跪着的负刍身边,而负刍现在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在往下流。
“负刍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狼狈,楚国八百多年的基业,就在你手上没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王政冷冷道。
“罪民,罪民不知。”负刍颤抖道。
“你不是当王的料,你没有手腕控制群臣,你的那些贵族,把你视为手中玩物,想想你的祖先,楚庄王,楚威王,楚昭王,他们,曾经是何等的威风。”秦王政狠厉道。
这深深的的刺痛了负刍的心,他的祖先,在这几百年间都留下了无尽的传说,开拓了中原王国最大的版图,在这块土地上,楚国,就没怎么弱过。
可是还是在他手上被灭了,而秦王这番话,更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他的拳头不断用力捶地,另一只手则掩面痛哭。
“还有个人,你该看看。”
“是,是谁?”负刍紧张道。
秦王政看向赵琛,赵琛明白什么意思:“抬进来。”
一口没盖子的棺材抬了进来,一大股香料味弥漫开来。
这是这个时代防腐的一种手段,用香料和木炭来防腐。
“看看吧。”秦王政喊道。
负刍胆怯的抓住棺材边沿,头缓缓往里边看,一张苍白又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啊。”负刍先是被吓了一跳。
随后反应过来,又大声哭道:“武安君啊,武安君,是寡人对不住你啊,寡人悔不该不听你的话啊。”
这棺材之中正是项燕的尸体。
“这项氏算是遇到你这个克星了,父子俩都栽你手里了。”王翦悄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