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将军,等一下。”樊哙吼道。
“你怎么回事?”赵琛问道。
“哼,马哥,他是不是怕了,想跑了。”
“我看像。”
但是樊哙是这样的人吗?他能这样,那就不是后边的名将先锋了,樊哙面对项羽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何况他们。
“大王,将军,就这么玩没意思,不如咱们和他们来个赌约。”樊哙说道。
“有意思,那壮汉,你想怎么赌?”秦王政问道,这汉子有意思。
“回大王,如果我们赢了,我要这厮挨个叫我们这几个沛县的兄弟爷爷,如果我们输了,我们转头就走。”
这太符合樊哙的气质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人家怎么羞辱他的,他就要找回来。
“姓马的,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赢得了吗?”马成气势上也不输。
赵琛也头疼,这樊哙,忒能惹事了,这叫爷爷,他也能想得出来,不过,这倒是挺像他性格的。
“哈哈哈哈哈,这汉子有意思,但是这叫爷爷,颇为不雅,还有动不动就离开,当寡人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王政说道。
“大王,不敢。”樊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刘邦他们也为樊哙捏了把汗。
“那大王,总得有点什么吧,这啥也没有,这比起来有什么意思?”樊哙像个小孩儿一样。
“你这厮,是寡人见过最特别的一个,这样吧,输的那一方,回咸阳,每天晚上去咸阳两个公厕去抬大粪。”
赵琛瞪大双眼看向秦王政,这比喊爷爷还不雅吧,大王,这恶趣味真的是。
“公厕,公厕是啥?”樊哙还不知道。
“萧先生,你知道什么是公厕吗?”刘邦问道。
“略微听过一点,好像是固定的茅房。”萧何说道。
“清理茅房,那,想着都反胃了。”刘邦说道。
“樊哙,公厕就是咸阳的茅房,谁输了,谁去打扫,把里边的污秽之物堆积沤肥。”赵琛给他解释道。
“好,我干了。”樊哙听懂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周勃在心里腹诽,我还没说话呢,全让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