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樊哙一到城门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把这个人吓住了。
“滚。”
一声滚字,人都快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樊哙这长相,这声音,还真有用,谁看着这双眼睛都像看见了一个煞神。
“我们走,我们走。”
这种就是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道德绑架下别人,人家真要杀了,那他们就会真的怕了。
别说,樊哙这把刀真好用。
此时,一个冷冷的剑客在咸阳城中行走,喧闹,却又干净的城市,让他对秦的统治有了一些改观。
他来到了咸阳衙门。
“站住。”衙役们喊道。
“我来交一份剑谱,希望能留在大典之上。”盖聂面无表情道。
“剑谱?”
“收剑谱吗?”衙役们面面相觑。
“剑谱,你的剑很厉害吗?”一个衙役嘲笑道。
“剑随人心,人至强,剑,也强。”盖聂冷冷道。
“那让哥儿几个看看你的剑?”他们嚣张道。
“你们,真的想看我的剑?”寒冷的话语中又有了几分凌厉。
“哥儿几个,试试他,嘿,你能打赢我们几个,那就算你的剑法厉害。”
“好。”
一个好字下去,一道寒芒乍现,那是他的剑,是剑光,是,那把渊虹。
剑,出鞘了,出鞘就要杀人吗?如果是以前,盖聂已经杀了,但是在这里,他,没有杀人。
衙役这五六人,连他拔剑的动作都没有看清,仿佛就看到了几道寒芒,从眼前闪过。
他们耳鬓边的头发都掉了一小撮,快,太快了,他们额头上的汗,顺着他们的脸颊一滴滴的掉落。
他只要想杀这里的人,不过三息,再进去两寸,那就不是断发如此简单了,而是断喉。
“真的是,好剑。”
衙役们都呆愣在了原地,第一次,他们觉得离死亡如此之近。
“我的剑,可以吗?”盖聂问道。
“好剑,好剑。”衙役头子说道。
“那我能见到咸阳令吗?”
“是谁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