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爷爷,我就让你走。”樊哙贱笑道。
折辱,这是踩他脸上,还撒尿的折辱啊。
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但是如果不喊的话,很可能就会葬送在这里。
兰尔敦的嘴唇动了动,不是要张口的样子,是在颤抖,他看着樊哙那张贱兮兮的黑脸,他在心里已经把这个狗日的碎尸万段了。
待他下定决心就要喊出来的时候。
“樊哙,别闹了,人家堂堂匈奴右贤王,能容你折辱?”
兰尔敦看秦军之中骑马出来一个较为瘦弱,气宇不凡,他身上有书生气,也有大将之风的气势。
而看那黑胖子,听到他的话就缩在了一边,看来这个人才是这支军队真正的首领,那个黑胖子顶多就是个战将。
“您,您是?”他恭敬道。
他感觉这个人好说话得多,不像那个黑胖子说话那么难听。
“大秦上将军,赵琛。”
“拜见上将军,上将军万年。”
“哦,你对我大秦之礼,挺有研究啊。”赵琛笑道。
“幼年去过大秦,那个时候好像还不是大秦,叫赵,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中原礼仪还是比较熟,就是从那学的你们中原语言。”
“看来贤王跟我华夏还有些渊源啊。”赵琛说道。
“有一点,有一点,那将军,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你想走?”赵琛问道。
那简直太像了,兰尔敦心里说道。
“自然是想了。”
“那你走。”赵琛说道。
“好好好,多谢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我一直铭记于心。”
心里却想的是:这秦人上将军脑子不太好使啊,心这么软,还没说什么话呢,就让我走了,下次遇到他,定率大军,把他活捉,让他叫我爷爷。
“上将军,就这么放他走了?”樊哙不解道。
赵琛未言语。
“孩儿们,走。”
匈奴兵都松了口气,这些秦人居然就放过了自己。
秦军真给他们让了条路,然后马上就快速逃跑。
等差不多跑了五里地。
“那什么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