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这小蜃珠本质不像是一件物品，更像是一种术法凝聚出的梦境。
以梦入药，这种事听上去都有些匪夷所思。
“这正是蜃气丹炼制的难点！”
霍梦静难得的叹了口气，道：“小蜃珠的本质，其是蜃珠的一缕气息所凝。蜃气本就是虚幻之物，仿若梦中遐思。”
“虽然被我天梦宗以奇妙术法，炼假成真，化为实体。但其本质，仍旧是一团虚无的思绪。”
“但蜃气丹，却是要求炼丹师将小蜃珠还原成最本质的那团梦境遐思，再以之入药，最终炼成宝丹。”
“故此，即便我门中亦是有炼丹大师。我也不敢请他们来为我炼制此丹。”
秦君临恍然点头，此丹炼制难度，确实极高。
一般的炼丹大师，恐怕连怎么炼制此丹的门路都猜测不出来。
即便是秦君临，倘若他此前没遇到过杨幻灵，不曾经历她的种种梦境手段，也很难想象如何炼制此丹。
“这是丹方，秦先生先看一看，是否有把握炼制。”
霍梦静取出一张丹方，递了过去。
秦君临接过之后，细细研读。
霍梦静满怀期盼地望着秦君临，见其眉头皱起，心里也跟着提起。
这蜃气丹，乃是霍梦静修行的关键。
此丹不成，霍梦静的境界便要就此止步不前，是以由不得她不担忧。
随着时间推移，秦君临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霍梦静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许久之后，霍梦静见秦君临放下丹方，便忙不迭地询问道：“怎么样，秦先生？您有把握炼制此丹吗？”
秦君临沉吟片刻，道：“霍长老，我暂时还无法给出答案。需要一些时间验证猜想，才能确定我能否炼制此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