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万涛见袁承天犹自犹疑,便大声道:“少主,你还在疑惑什么?我石万涛岂是反复无常小人。你是咱们袁门少主,理应带领咱们反清复明!”袁承天心想:当务之急是回昆仑派,否则待到清兵攻下昆仑山,那可就糟了。他想到此处,说道:“我现在要赶回昆仑,因为朝廷要攻打昆仑派,我怕师父他们被清兵掳去,所以不能担当你们的少主,你们另觅人选吧。”
石万涛见袁承天意志心坚,坚辞不就,也是无法,只有说道:“少主,你现下虽然不愿领导我们,可是我们依旧唯你之命是听,将来我们有难,少主可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袁承天回昆仑派心急,便说道:“我们心血一脉,我自然会出手相助,只是目下最要紧是救师父他老人家。”石万涛道:“少主,我们这便去了。”袁承天忽道:“且慢,我有话要说。”石万涛和众袁门兄弟止步不前,听他说话。
袁承天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们为什么总是脸罩青铜鬼脸面具,这样不是很骇人么?我觉得不妥,是不是可以不要它们,与敌人光明磊落交手不好么?”他言下之意袁门这些行为不唯光明正大。石万涛岂有听不说言外之意。赵三槐心想:这位少主太过仁慈,这样做未必是好事。对自己人犹可,对敌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道理是这样,却又不能说出来,一是少主未必会听自己的话,二来这样似乎有些顶撞少主的意思,三来少主如果听从自己所说的话,那么岂不是承认自己错了,如果不听反而让属下脸上无光,进退两难。赵三槐想了想,还是将这话咽了下去。
石万涛躬身一礼,笑道:“少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戴这青铜鬼脸面具虽是骇人,可是这是对付那些表面仁义道德,暗地里却行犯奸作科之事的无耻小人。便如这盛京镖局冯总镖头,表面是个仁义君子,暗地里杀人放火的勾当,那王老拳师一十三口尽被其杀害,如果我们袁门此次不劫他这趟镖银,那真对不住已死的王老拳师。少主,属下孤陋寡闻,这些见解也许不对,请你指点。”袁承天想想也对,说道:“倒是我误解你们了。咱们就此别过,我还赶回昆仑派。”
众人别过之后,袁承天从附近农家买了一匹健马,飞身上马,向西北官道而去。
这日到了离昆仑派五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