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水。
“梁书记,喝杯热水,晚上我没敢泡茶,放了点儿菊花,润燥,你试试。”
“杜厂长别客气,劳烦您跑前跑后, 这怎么好意思?!”梁江涛接过水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别人敬你,总归会有所触动。
“嗨,俺们说白了就是干活儿的,出了厂啥也不会干,给领导们服务是应该的!”
“对了,杜厂长,你们轧钢厂效益怎么样?”
“唉,以前还挺红火,现在不行了。咱们主要是依靠祁山轧钢厂的,接一些他们的单子。这两年他们不行,咱们也跟着不行了。”老杜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惋惜。
梁江涛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道:“怎么回事儿?祁山轧钢厂是很有名的企业啊,规模也大,不是几年前刚投资好几亿吗?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其实啊,现在市场挺好的,我听说,是厂子里几个领导使了坏,故意搞鬼,要把厂子搞坏,然后贱卖!”老杜压低了声音道。
他是圈内人,各种声音瞒不过他的耳朵。
之所以跟梁江涛说,一来是想对梁江涛真诚一些,二来对市轧钢厂这群人的行为也着实看不惯。
梁江涛点点头,轧钢厂,估计就是吴荣江他们的目标,至少是目标之一!
这样方向就更明确了,能尽快帮助案件推进!
他找了个机会出去,连夜拨通了省纪委专案组负责同志的电话,把这个情况跟他通报了。
对方高度重视,说这个消息太重要了,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第二天一早,梁江涛算着时间点,又给宴清书记打电话汇报了这个情况,得到了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