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凿坦克,不行吗?!哈哈哈!”程天一哈哈大笑。
想着张天凤那倔强不屈的劲儿,他心里就如同有猫爪在挠,痒痒的。
能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在床上婉转承欢,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凿坦克!好,真传神!”
“程少牛逼,旗开得胜!”
“驯兽师,这才是真男人,威武霸气!”
其他几个人淫笑着恭维。
……
一周后,梁江涛又来到了水木,准备去交通系听一堂课。
越研究京沪高铁,越发现问题的复杂。
涉及到政治、经济、科技方方面面,哪一个方面都得考虑周到。
从技术细节的角度考虑,交通专家的意见不容忽视。
水木大学是该领域最好的大学,梁江涛有这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更得要利用好。
多方打听下,知道交通系有一个叫吕洛的老师这方面研究比较深入,于是想着过来听一听。
其实吕洛就是国家发改委交通战略规划组专家组新晋成员,梁江涛可以随时把他叫过来询问,只不过他想私下里听一听,这样才能听到最真实的话。
他对教室不熟悉,等赶到的时候,课程已经开始了。
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年轻教师正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说着,底下学生听得很认真,不时做着笔记。
梁江涛走到教室后面,突然发现白芷宁正坐在这里听课。
“芷宁同学,你怎么也在这儿?”
梁江涛坐在白芷宁旁边,小声问道。
“是梁江涛啊。我导师是国家发改委交通战略规划小组的核心专家,他嘱咐我交通既是经济问题,又是技术问题,所以得听听交通系的课。你怎么也来了?”白芷宁也觉得在这里看见梁江涛很奇怪。
她平时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很安静,也从不八卦,上次去京北研学也没去,因此并不知道梁江涛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