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吗？”
肖墨霖知道瞒不住了，沉默不语。
于渺再次试探，他依旧在那个地方，没有移动，也没有躲。
她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要是铁了心的不想让她担心，就不会让她碰到他。
除非……
他的伤已经严重到完全不能动。
于渺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探去，紧实在的肌肉下面，清晰可触的，是断了的肋骨。
一截……两节……
于渺泣不成声。
“咳咳……噗……”
肖墨霖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出一滩血。
于渺赶紧摸到他的脸，用自己的双腿把他的脑袋垫起来，防止他被鲜血呛住窒息。
不行，越是这种情况她就越是要冷静。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着四周有什么可以帮助他们呼救的。
她四处摸索着……
手机！
她尝试着打开，却发现手机的屏幕没有一点光亮。
是坏了？
她眼底的光一点一点熄灭。
用力用手机敲击着地板。
“救命啊！救命！”
肖墨霖气若游丝：“渺渺，不、不要消耗太多体力，安静等着，会有人来救你的。”
“那你呢？”
“不重要……”
会有人带你出去，会有人一辈子把你放在手心里呵护你。
你还有美好的人生。
我一个将死之人。
对你来说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肖墨霖，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于渺声音大了些，但是身体却一直不敢动。
“我喜欢你……”
于渺声线颤抖，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滴到肖墨霖的眼睛里。
血液混合着泪水，让他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脸。
就一眼，再看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