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如你所愿。”
肖今安见她气极，本能的想要追出去，可是仅存的理智把他拉了回来。
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他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看到李氏父子倒台！
李晟端着酒壶，从黑暗中走过来。
“她可生气了。”
“我知道。”
任凭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很难不冷静吧。
李晟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逐渐变得透明无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快死了，就不能好好和她说吗？”
肖今安沉默着，半晌：“怎么好好说？伤害已成既定的事实，就算我的理由再怎么丰富，也不过是站在我的立场而已。说白了我就是一个自私又短命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李晟颇为不赞同的摇摇头：“那至少也应该让她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肖今安看着于渺离开的方向。
“明天的中秋宴，少不了三皇子相助。”
李晟有些不可思议：“你真的打算把你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
“她不是物品，是你姐姐。”
“我当然知道她是我姐姐！”
李晟皱了皱眉：“可是皇帝他这个老色鬼，保不齐真的……”
“你会保护好她的，对吗？”肖今安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一片沉静。
李晟看着他的神情，什么都明白了。
他这是笃定，自己会不遗余力，保护阿姐的安全。
嘲讽道：“你还真是……滴水不漏。”
竟然算计到兄弟的头上了。
“过奖。”
肖今安笑着，在琴弦上拨出最后一串音符。
李晟看到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是疼痛吗，还是心疼？
“明天一切计划都会照旧的。”
他落下这一句，也离开了肖今安的院子。
这下，才算得上是真的冷清。
只有余音在肖今安的耳边回响。
“噗——咳咳咳咳……”
肖今安没由来的喉头一痒，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