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卷风里拾了回来,并重新又回到了拓跋宏的手里,否则他一定早都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们毕竟才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她即便全都说出来了,就自己方才的一切所作所为,对他那般地决绝无情,此时的拓跋宏真的还会相信自己说的吗?
再者,若是此事一旦继续追根究底下去,那她到过西秦军营,见过轩辕翰的事也一定会被暴露出来,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们又会怎么想?她怕是真的就彻底百口莫辩了。
想着想着,她都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
就在她思量之际,拓跋宏隐忍着心中巨大的悲恸,缓缓沉声果不其然地开口问道:“从腹地到军营,理应昨日便能到达。那么在此期间,你又去了哪里?”
此话一出,拓跋泽顿时抬起头来紧张的盯视着衣上云的眼睛,唯怕其将自己与她抢夺天马兵符的事给说了出来,拓跋宏对自己起了疑心。
而衣上云则紧紧盯视向拓跋宏低垂的脸,实乃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顿时间,三人的心,俱都一起提至到了嗓门口处,空气变得格外紧张。
“我我”只见衣上云一脸凝重地吞吞吐吐,最后终是在自己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声,放弃了所有自辩的机会。
“怎么?无话可说了?”拓跋宏的眼睛微微抬起,里面却带着尽是凉意与讥讽,冷冷地道。
衣上云霎时间僵在了那里,只有沉默,沉默,久久的沉默。
“来人,将她关起来,没有本皇子的命令,谁都不许接近她。”拓跋宏又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最后下令道。
顿时,两名士兵再次朝其近身了过去。
“二皇子,我真的没有杀国君,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衣上云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叫喊着。
见此,拓跋泽终于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故作一脸忧郁地走到了拓跋宏的身旁,兀自将一只手搭在其肩上轻拍了两下,关切道:“皇弟,你还好吧?”
岂料拓跋宏竟忽然抬起头来深看着他的脸,颇为认真地问了句:“皇兄,不管什么时候,过去,现在,亦或未来你都不会骗我的,对吗?”
拓跋泽听了,不禁顿时朝他向自己所投来的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