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翰正一手捂着胸口。
只自顾自地说着:“怎么样?易三少有没有为难殿下?殿下有没有见到衣姑娘?衣姑娘她可还好?”
走着走着,轩辕翰忽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顿时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霎时间,轩辕翰只觉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两腿一软,便就倒了下去。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程良赶忙伸手将其扶住。
在其耳边连连呼唤道:“殿下……殿下……”
云卷云舒。
翌日天刚一亮,程良便脚步匆匆地进到了明月轩里。
轩辕翰昏昏沉沉地一睁开双眼,便挣扎着一边起身,一边问:“衣府那边可有何动静?”
“衣府……”程良见主子的情况并不好,支支吾吾地似是想要隐瞒些什么。
只道:“殿下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吧,属下跟随殿下征战多年,也从未见过殿下如此虚弱。”
轩辕翰怎会不知程良此乃有意叉开话题,一急之下,重重地咳了起来,并吃力地呵斥道:“还不快说,衣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良一见,忙上前过去搭手将其扶起身来下榻,道:“殿下当心身子,衣府那边倒是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轩辕翰急着追问。
“刚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程良着实对这个消息太吃惊了,只怕主子会接受不了。
“消息说什么?”轩辕翰再一次追问。
“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说……”
犹犹豫豫中,程良心一横,终是脱口说出:“皇上终究还是发觉了我们的计划。已经派人在边境外埋伏,只要等到衣姑娘一家人一出西秦的边境,便会……会……”
轩辕翰对此着实惊谔极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程良。
程良道:“只要衣姑娘一出西秦的边境,便会杀了她。再对外声称衣姑娘是遭到了南安国匪贼的袭击,死在了南安国,以此来挑起东宁和南安的战乱。到时,再由殿下去坐收渔翁之利。”
“怕只怕,皇兄的谋划不止如此简单。”轩辕翰听了,甚觉意味深长地说。
“殿下,如此一来,便是我们亲手将衣姑娘送上了不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