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对。
于是着急地询问他:“你有没有告诉过张致远自己对麝香过敏?还是……张致远知道你对麝香过敏,故意在你的药方里……”
拓跋宏快速打断她的思绪,抢过她的话,解释说:“不……不是张大人,是我自己。”
“你说什么?你自己?”衣上云闻声惊诧万分地看向他的脸。
看到她投来惊诧的眼神,拓跋宏徐徐说:“对不起,乌乐。我知道,眼下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被璟帝困在这座高墙之内。”
衣上云则说:“可若不是因为我,天大地大,你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受到这般羞辱。”
拓跋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来,总归还是难掩其心中苦闷,说:“我这一生,已是无论走到哪里,于我而言,终都如同牢笼一般。”
说着,忽皱起眉来,认真地看着衣上云的眼睛,说:“可你……你与我不一样,我不能再连累你。你……真的不该回来。”
衣上云却坚定地道:“要走一起走,要困一起困,我说过,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便就绝不会食言。”
听到她对自己始终都不离不弃,拓跋宏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可最后,他却默默低声着说了句:“来不及了。”
衣上云并未听清他的话,遂追问:“你说什么?”
这时,拓跋宏已然显得愈来愈无力,脸色霎时间变得一片煞白。
衣上云察觉,赶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却只听到拓跋宏垂首下去,发出一阵低垂极了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乌乐……”
“下辈子……”
“我们早些相遇……”
“好不好?”
看到拓跋宏的意识又一次在渐渐消失。
衣上云的心也随之再一次被提了起来,紧张焦急地说:“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必须得马上去找太医来。”
一念至此,她赶忙起身来朝门外疾奔而去。
却又见她尚未出门,便忽然渐渐后退了起来。
原是迎面而来一公公,朝着衣上云质问道:“还想偷跑?”
衣上云先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