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一下——就算是注入了人类的基因来压制龙天性的暴虐，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侮辱。
女性龙类嘶吼着龙文，言灵·无尘之地展开。
“嗬嗬……”女性龙类在这样的伤势下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但还是用一双黯淡的黄金瞳盯着“老唐”，用眼神表达“我会服从您的！”
老唐倒提着巨剑站在原地，眸子张开一条如龙般的竖线，但旋即又重新变成人类瞳孔的形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目光在两条龙类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观察案板上的活鱼。
这一剑并未直接将女性龙类从头到脚分成两半，反而是斜着落下，颇为精准地避开了头和心脏，将其从胸腔到腹腔划开，并震烂了大部分内脏，顺便在脊椎上留下了一条纤细又深入的划痕。
直到最后，老唐把目光落在趴在地上的老族长身上。
龙的骨骼结构不同于人类，骨骼数量要多上几倍，战斗时骨骼锁紧自然不用多说，但此刻这串脊骨的主人已死，骨骼便失去了锁紧的功能，每一片骨骼都在重力的作用下垂着。
就在老族长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时，突然有种身体酥麻刺痛的感觉。
“唉……看来你果然不打算说。”
“老唐”拎着龙脊柱，缓缓踱步向老族长。
炽蓝色的明亮雷电球毫无征兆地熄灭，像是被关掉了开关的白炽灯泡。
在秘党的历史记载中，最近三百年内拥有这种级别的言灵的混血种，不会超过三個，而当代更是一个也没有。
“罗纳德……”老族长抬头看着“老唐”。
我这是收了个什么徒弟啊……
天地为炉确实是个堪称奇迹般的言灵，但再怎么奇迹，它所冶炼出来的也还是炼金金属，在面对雷电时反而会变成弱点。
作为言灵的释放者，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刚刚的言灵是怎么“消失”的。
嗯，低阶的龙。
“别！”男性龙类大声提醒，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要死了？
“算了，看来你不打算同意，”“老唐”露出一个略显癫狂的笑容，“正好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懒得杀你们呢？我现在正想撕碎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