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个前车之鉴。”
白惟墉默然许久,忽然掀起眼皮。
烛光浅浅映照,他双目中泛起的冷光,是那般的吓人。
他说:“杀鸡儆猴,也有好几种方法。”
白明微站直身体,她的双脚微分,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佩剑。
那威风凛凛的大将之风,不用刻意彰显,也在此时展露得淋漓尽致。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一次,我要大开杀戒。”
她的声音很淡,很平静。
就像本该如此那般稀松平常,且理所当然。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为小姑姑,为策荣,为白府,也为了我与七哥在官场摆好第一块垫脚石。”
“这一次对手既然下这么大的一盘棋,肯定摆下几颗重要的棋子,若能毁去一两颗,也能削弱对手的一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