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遭雷劈吗?赵家就那么一点东西,僧多肉少也就不用说了。”
“关键是权力被你霸着,资产又被那偏心的老太婆都给了三爷那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
“我们二爷能捞得着什么?他什么都捞不着?就算这次成了,好处还不是你们的!”
说到这,仆从冷笑不已:
“所以我们二爷决定孤注一掷,亲手杀了那老太婆,以此嫁祸给白家人,这就是他递向东主的投名状。”
“你知道那老太婆是怎么死的么?被我们二爷抓着头发,一下下猛地砸在马车上!活活砸死的!”
“她嘴里不停地求饶,但是我们二爷没有理会她,用力砸啊,砸啊!砸到她脑浆迸溅,一命呜呼!”
桌子底下的人没有动静,但是呼吸声明显急促。
可见已经带了怒意。
仆从又是一声冷笑:“反正老爷也就要死了,也不怕让老爷您知道,其实与东主搭上线的是二爷。”
“一则是老爷已经有官职在身了,东主担心老爷嫌好处少不尽心。”
“二则老爷为了荣华富贵,连母亲的死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东主生怕老爷有一天反咬他一口。”
“但是我们二爷不一样,那老太婆又不是二爷的亲娘,死了就死了呗,再者为了出人头地,我们二爷只会比老爷更尽心!”
“砰!”
桌子被掀开,露出赵昌那惊惧交加,又裹挟悲愤的面庞。
仆从蓦地掐住他的脖颈,就在他挣扎着即将逃跑时,匕首已经送入他的胸膛。
他双手揪着仆从的衣领,睁大眼睛,嘴里溢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仆从表情分外扭曲,他拍了拍赵昌的脸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老爷。”
“老爷知道白家女刚嫁过来时,分明与三爷琴瑟和鸣,怎么忽然三爷就变了脸,开始动手了呢?”
“像三爷这种混账,论欺软怕硬绝对是个中翘楚。那时白家男人健在,他怎么敢对白家的女儿动手呢?难道因为白晨霜软弱可欺么?”
“不,那是因为白晨霜发现了三爷的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威胁到三爷了,所以三爷才会恼羞成怒,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