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开始绣花了。”
“你们手中的帕子是用很珍贵的材料做成的,原本我们手中的材料已经很少了,但你们很幸运,我们得到了一批新的材料,你们可以有一次更换帕子的机会。”
梅先生的话已经让祝怀言确定了,这些帕子就是那些被带走惩罚的玩家身上的皮。
也不知道发到他手上的是哪个玩家哪个部位的皮。
也有玩家察觉到了梅先生话里的意思,当即被吓得手里的绣棚差点就掉在地上了。
倒不是他们矫情,就是感觉有些奇怪,这摸着别人的皮肤来绣花,真的不觉得有些变态吗?
但课堂要求他们要绣好帕子上描着的绣样,并且要求他们用鲜艳的色彩去绣。
至于这个什么鲜艳色彩,梅先生没说,但祝怀言觉得这个鲜艳色彩或许和那血液是一个意思。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用来染色的小桶,还有纯白色的丝线,还有其他的染料。
“什么意思?怎么都是纯白色的线啊?这怎么绣?”
“不是已经给你染料了吗?现场用现场染呗。”
有玩家在小声嘟囔,大概的意思都明白了,也就是说今天的课程难度加大了。
他们原本以为今天他们至少能够遇见一个boss了,这样他们也就能够直接动手打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住口!上课时间不许讲话!”
梅先生厉声大喝,原本想要讲话的玩家当即闭了嘴。
他们之所以能够存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们遵守纪律,做听话的好学生。
慕言却能够看到,自己手上发旧的绣棚中间夹着一块去了血肉和油脂,经过反复揉洗和搓捻压平,最后烘干打软后的皮。
这种处理方式和制作皮革的方式一样,只是这是人的皮,处理起来要更加细致许多。
慕言因为能看到,所以对这个东西深恶痛绝,看向祝怀言的时候,发现这人居然还很淡定的捏着绣棚边缘,用森白的骨针中间穿过的线是人体内的纤维、神经和肠线。
至于这是怎么做出来的,慕言就不一一的表明了。
只知道这些绣花的工具从头到尾都是从人身上取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