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不详,我是遗孤,在福利院长大,成年后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我到现在都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在酒吧里一个虫喝酒,被一个喝醉的雌虫调戏,他把我当成了亚雌,一上来摸我的脸。
我立马推开了他,没想到那傻突然打我,他比我高壮,我打不过他,酒吧里的虫见到有虫打架都躲远,没有虫上来帮我。
迫于无奈我虫化割伤了他,因为我虫铠上分布的虫腺有剧毒,那傻又喝多了酒,听说刚送医院就死了。”
诺亚分享完自己的故事,全程气氛更僵硬了,那些貌美的亚雌听到“他把我当成亚雌”脸色瞬间惨白,一时间更加不想开口了。
见局面出现了冷场,心理疏导室ai及时出现,给大家进行了安抚。
雨霖铃这头还听到了好些ai单独发送的宽慰鼓励的话语。心里估计其他还没有发言的虫族都收到了类似的‘鸡汤’。
心理疏导 ai源源不断的‘鸡汤’显然是生效了,终于打动了除雨霖铃之外,另一个从未发言的亚雌出来分享自己的故事。
这是一个如雪做的虫,不仅是毛发皮肤全白,连他的瞳色也是半透明的银白色。
他进来后一直低垂着眼眸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后更是僵硬得一动也不动。若非是雨霖铃坐得离他近,都无法分清他毛发与皮肤的分界线。
“我叫怀特简恩斯,我这副样子是遗传性白化,这个病让我无法在白天无防护的情况下外出”
……做自我介绍到一半,怀特简恩斯深了好几口气才继续……
“我是我雌父生的第二个亚雌…而且是白化……白化…白化意味着有很多潜在致病风险……我从有记忆起几乎都是呆在家里,因为我眼睛非常不好…有夜盲症…即使是晚上,也无法在没有明亮灯光的室外活动”
“我亲雌兄是军雌,他在一场战役中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移植生物义肢,但是他服役时间太短没有攒下太多军功,如果接受了生物义肢,那他就没法靠军功去换取产下自己后代的机会了……”
“有一个雄虫阁下来我家做客时看中了我,我雌父找到我,希望我能去当那位雄虫阁下的雌奴,只要我去那位阁下家里,那位阁下就会给我雌兄定向捐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