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拒绝。因为我本来就是无用的虫…留在家里也没有任何作用……如果能用我来能为我雌兄换一个生命的延续…”
怀特简恩斯说到这,整个虫开始颤抖,他声音里也夹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太害怕了…那位阁下并不是想将我收入房中,他喜欢举办特殊的宴会,将自己的雌奴全部展示在宴会上……我因为是新宠,加上特殊的白化病……我没有像其他雌奴…唔呕!!!”
说到这怀特简恩斯忍不住剧烈干呕起来,他旁边两名亚雌见状齐齐上前轻抚他的背部缓解他的不适。
心理疏导ai询问他是否需要暂停休息,可怀特简恩斯此刻倾诉欲还是战胜了自己对往事的恐惧,拒绝了心理疏导ai的提议。
怀特简恩斯缓过来后,继续述说自己的故事:
“那天之前,曾有其他雌奴说要带我一起逃走,但是我一直忍耐着,因为我家里并没有传来雌兄有虫蛋的消息……直到那天轮到了我,我雄父居然也出现在了宴会上……他和那位阁下说…”
“……说…说…养育了我这么些年,既然不能像雌兄们一样去赚钱回报他,那只能用我自身来偿还了……呜…”
雨霖铃听不明白怀特简恩斯的故事,但见在场所有虫族都露出了同情和反胃交织的复杂神情。
“我终于忍不住!反抗时用桌上的叉子刺伤了雄父!这时有很多警员闯进了宴会厅……虽然我被救出…但是我还是因为刺伤珍贵雄虫被雄虫保护协会起诉…”
“但是后面媒体扒出‘宴会’内出现过雄虫幼崽…这个事宣扬开来影响太大…涉案的雄虫阁下超过5名…雄虫保护协会没有那么多精力管我这个案子,最后我被判防卫过当入狱…”
“入狱时我雌父来探监,他没有问我遭遇了什么,反而责怪我刺伤了雄父。……呼…那时我才知道…呼…我雌兄根本没有接受义体移植,那位阁下也没有定向捐赠…”
“呼…我雌兄的抚恤金和补贴一开始就被我雄父拿走了!虫也被我雄父带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我雄父被监禁,我雌父他没有个虫财产,膝下也没有其他子嗣…所以他才这么生气…呼……”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