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抵达。”
迪亚卡诧异于自己昏迷超过10星时却并未感觉到饥饿,这帮队员至少给自己吃了一份基础行军营养剂。身体除了长时间沉睡有些许僵硬外并无异样。腰间还挂着睡袋。
心想这三个队员虽然是囚犯,但本性不坏。不光没有丢下他和桑德拉在野外自生自灭,明显还照料过自己。
就是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犯了什么罪。要是不严重的话,这次回去可以给他们三个申报减刑。
桑德拉却不这样。他在雨霖铃回答他的同时,直接翻看自己随身设备记录,核对雨霖铃的口述。却发现自己的设备记录大量缺失。和眼前这三个虫共处的记录有且只有被板车驮着走向石林边缘那几星分录像。
路行车自动行至换站平台,狱警直接收回了所有设备才让他们登上缆车。
雨霖铃回到属于自己的个人监房后,重新将自己仔细清理干净,才躺回到床上。
这次外出,雨霖铃一直没有脱下过身上装备。虽然外出工作配备的防护服会自动吸收处理汗液和异味。但是她心理上还是受不了。
这一幕同样在阿琉克斯和诺亚两虫的监房上演。只不过诺亚冲洗完毕后直接倒头就睡。
阿琉克斯则在镜前张开自己的翅膀仔细检查。他发现自己翅翼上有好几片区域因为长时间在干燥区域飞行,导致鳞粉脱落变得暗淡无光。
阿琉克斯骂骂咧咧的拿出一瓶翅翼专用护理胶涂抹在这些区域,确定所有地方都处理好后,直接翅翼外放伏在床上闭上眼陷入沉睡。
桑德拉和迪亚卡这是又从监狱出来到站台,站台处有两名狱警和一对身穿不同于监狱制式制服的高壮雌虫在这等候。
见到他俩出来,狱警将另外两套服饰递给桑德拉和迪亚卡。
桑德拉和迪亚卡就地换上。这两身制服竟和狱警身后这两名高壮雌虫的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桑德拉和迪亚卡两虫身上的纽扣装饰是钨钢色。而这两名高壮雌虫身上的衣服装饰是钛银色。
在场所有虫都没有进行任何语言交流。狱警见桑德拉和迪亚卡已经换好制服,走在前头引路将他们带上了一艘客运飞艇离开了陆地。
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雨霖